动画大师们的鼓舞,不是从入行之后才开始的。在每一个导演的采访中,都提到了他们热爱动画的童年。画出火柴盒上全套《水浒传》人物卡片、为了捍卫准时收看动画片的权利“离家出走”,这些童年壮举现在说起来依然会让导演们神采飞扬,正如《我和吸铁石和一个死去的朋友》导演刘毛宁所说:“动画就像是我现在的秘密基地,它在某种意义上就是童年的一个延续。”如果没有聪明的(人为的)行政干预,挑战我们作为观众的基本本能,不懈地点击洗脑视频,大多数这些平台的收视率还那么好吗?对于抖音而言,也许吧。从更复杂的美学角度来看,为最大限度地提高观众参与度而进行的不受限制的竞争是一场逐底竞争。更糟糕的是,从新闻道德的角度来看,在非剧情领域,这是一场无知和妄想的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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