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1977年我第一次到北京来,我到处跑,到处去看啊,就觉得就好大,到1998年,我被调到北京工作,(内心)还是充满了喜悦,很兴奋。”黄建新回忆起当年初入北京的光景时,言语之中仍然透露着兴奋之情。来到北京工作后的第一件事情,黄建新仍然清晰地记得是去中国电影资料馆办了一张每周五的观影卡。所以,这个失败者格外容易让普通观众寻找到共鸣。如果连别人眼中毫无存在价值的怪胎,都能找到堪比家人的伙伴,彼此拯救甚至挽救银河系,那我们还有什么理由轻易放弃自己、放弃追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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