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些图像,彼得·因德甘的贡献也不容小觑。虽然两人的性格完全不同,但他们有着弗雷所说的“迷人的友谊”。这些电影是通过一个“尊重争论”的过程产生的。弗雷说:“我倾向于明信片般的影像;而彼得提供裂缝和质地。”由于摄制组对影片的精心准备,并且摄制组尽可能地控制在小规模,所以拍摄过程不会太过干扰。弗雷经常自己负责录音,但“从不使用吊杆式麦克风--那会吸引太多的注意力。”它有点像麦浚龙的《僵尸》,前者在找寻昔日《鬼玩人》系列的影子,后者在祭奠港式僵尸片的躯壳,都是怀古复兴,但都找到了全新的表达方式。本片能引起如此不俗的反响,或许也正在于此。
Copyright (c) 2018-2023